就是单纯的看客⋯⋯不产粮。

【瓶邪】克邪大队 01(接817结局\闷声娶媳妇瓶X蛇精病总裁邪 HE)

原本以为是无脑欢乐向,其实是正剧风
仔细看后,瞬间被文里的大佬邪迷住了😍

南华_NAMWAH:


没有存稿,日常裸奔,评论多就加更,绝对不坑hhhhhhh


 


【阅读警示】


全员出没,花秀出没,OOC出没,老张脑洞突破天际,大量梗出没,吃瓜群众出没


日常与蛇精病齐飞,开车共发糖一色(别信)


 



奏是想看看大张哥十年出来发现媳妇吊炸天的懵逼脸【手动再见】


奏是想看微微一笑拆你墙的蛇精病·总裁邪帝,栽在脑洞贼大·保洁小妹(弥天大雾)大张哥的手里【手动再见】


来来来。张嘴,干下这碗带毒的糖:)



01


张起灵原本以为,这世上除了终极,没有奈何得了他的事。


张起灵原本以为,这世上只要他想办的事,就没有成不了的。


原本以为。


啧。


他抬眼默不作声的看着饭桌边上坐着的那个青年,说是青年,实际上年龄已经四十出头,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也都顶多是三十岁不到。张起灵知道那是陨石、青铜和古潼京神秘的力量造成的。


青年低着头翻看着账本,他原本光秃秃的脑壳早已生出黑发,碎碎的斜在眼前。杭州的秋天气温适宜,所以他并没有着装厚实,反而里边穿着和张起灵相似的白色工字背心、肩上披着浅褐色的皮飞行夹克,露出精瘦而有着肌肉线条的胳膊,从张起灵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露出的颈脖的线条,上面横截着一道突兀的伤疤,但并不丑陋,加上青年一手随意夹着烟的姿势、另一手不时的翻着书页,反而更加衬托得他有独特的魅力。


以上这段描述,换到王胖子那,绝对大大咧咧的概括道,他娘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个字,帅。


张起灵将自己的脑袋放空,回想到三个月前的事。


一个月前,他刚从青铜门里出来,便见到了在门口等他的吴邪。他看着十年未见的人,愣是将期间想要说出的话都埋了起来,只是低低道了一句“你老了”。


吴邪倒是没有和他计较那么多,一手提着大白狗腿,一手夹着烟。眯着眼睛,在“see you again”的歌声中缓缓吐了一口烟,他笑了一声。小哥,跟我回家。


冷淡如张起灵那般的人,在听见这六个字的同时都不禁心头一热,然而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实际上脑子里“你耕田来我织布,你种树来我养猪”的画面如飞沙走石般闪过。


等出了青铜门,上到雪山,接应到了一群人后,还没有和千思万想的人说上几句话,吴邪叼着烟酷酷的说了句,你们先走,我去办点事。然后独自坐上直升飞机。直升机桨刮过掀起一阵冷冰冰的带冰渣子的风,在张起灵脸上胡乱的拍打。


啧。


吴邪来去无踪的消失了,不仅如此,长白山脚下,他托人对他说道。


“张大爷,大张哥,老大让我转告你。”黎簇指了指桌上的身份证和袋子,滔滔不绝的说着。“这是给您办身份证,还有银行卡、户口本、手机、现金和贴身衣物。老大说祖国大好江山,这大江南北的,您爱去哪去哪——看中了哪出想要置办房产就打电话给他。”


他咽了口唾沫,看着张起灵捏着身份证,越来越冷的脸和越来越深邃的眼神,连忙补充道。“……当然,老大也说了,您要是不愿意,想消停会儿,就跟他回杭州住……”


“回杭州。”没等他说完,张起灵说道。


大赦已至,黎簇连忙应了一声好嘞,屁颠屁颠跑去买车票,活把自己当成了吴家新老爷的马仔。胖子在山脚下简单的为他接风洗尘了一顿,原本执意邀请他到北京坐坐,却被他拒绝了。胖子乐呵乐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行,知道你舍不得天真。等天真那兔崽子回来了,咱们哥三个再天南地北的聚聚。


 


这一等就等到了昨天。


吴邪一去去了将近三个星期,回来后看见在自家大厅里看到张起灵有些惊讶,也没说什么。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一睡睡了三天。


他原本想上楼去叫醒吴邪,却被黎簇拦下了。他战战兢兢的告诉张起灵,“吴老板之前说过,别管他,让他睡。谁要叫醒他了就……就别想醒了。”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掉头下了楼。


这三天张起灵想了很多,终极的死局已经解开,早在之前他也从胖子和其他人那里得知,吴邪将汪家灭了。千古算计的牧羊人栽在了羊的手里,不如说和棋手被棋子杀死一样荒谬。


餐桌上,听胖子轻描淡写的讲起吴邪遇到的种种事,张海客,六角铃,费洛蒙,割喉,坠崖……一字一句连起来,其余的人,像是解雨臣、霍秀秀、黎簇、苏万和黑瞎子也道出了这么些年吴邪在他们那方面步下的局,三言两语,却也逐渐勾勒出了他这么些年惊心动魄的经历。最终将所有线索串起来,直叫黎簇和苏万瞪大了眼睛拍着桌子叫嚷着着吴邪是个不要命的加神经病,此后都要拜倒在他的门下。


“胖爷我没服气过谁。”胖子也骂吴邪是个疯子,然后摇头晃脑的感叹道。“但就我这两个铁哥们,小哥,吴邪——不得不服,大写的服气。”


“我还没问他要工资呢。”解雨臣端着酒,摇了摇头。“堂堂解当家舍命陪疯子。不行,太亏了,到时候和秀秀结婚的时候要敲他一个大竹杠。”


秀秀在一旁笑了,附和着说吴邪哥哥确实厉害。就是有些欠揍。


原本接风洗尘的聚会变成了以吴邪为中心的“口诛笔伐”却实为交口称赞。着实让张起灵的心沉了下。


黑瞎子察觉到了张起灵的沉默,席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三爷——不,小佛爷是个命硬的,哑巴你就别操心他了。他八成是去给汪家露最后一手去了,这些年他比较喜欢稳赢。”


张起灵没说话,伸手拿起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他也意识到,吴邪的强大。


原先吴邪就不弱,只是过于没有经验。加上是误打误撞的身陷局中,几乎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就好像羊被蒙住了眼睛放入了狼圈,身边每一个可信的人,处处危机,举步维艰。


而就在那时他遇见了他。


他仰头闭上眼,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记忆是那么清晰。


比起现在的吴邪,那时的吴邪好似一种萦绕着清香的烟草,一闻即知味。他总是带着三分机灵,三分天真,三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以及一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警惕心。


蛇沼月下,当他坦言自己的存在时,他认真的表情在眼前闪过;楼外楼畔,当他向他告别时,他脸上闪现出震惊,沉痛,决心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幕一幕,往事成风。


当张起灵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多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如果有人问,当一个人和你的关系便是你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


胖子也许会哎哟一声,说不就是王八绿豆对上眼了嘛扯个啥,该吃吃该喝喝,没事打个炮,有事一起扛。


吴邪也许会吐个烟圈儿,高深莫测的看你一眼。


——对于张起灵来说,大概就好比唯一的钥匙配唯一的锁。除此之外,非他不可。


他靠在椅子上像十年前那样看着吴邪家的天花板,想了许久。末了啧了一声,起身走到电话前,垂眼,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没过多久电话那边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喂,哪位?”胖子一边呼哧呼哧的把


“是我。”


胖子一愣,乐了。“小哥?!这是‘天上掉下个傻天真,东边太阳西边升啊’!什么事啊?”


    张起灵那边说了句“有事问你”,就没再说过话。胖子耐心等了一会,心想着小哥转性了啊怎么那么含蓄,又想不对分明是回归本性,干脆白眼一翻,胡乱扯一通。


“小哥,你咋不出声?难道是追不到媳妇来找胖爷我讨讨手段?——哎呀这样多不好意思虽然说大爷我一身神膘……”


“是。”张起灵在那头没等他说完便开口道,末了没等胖子反应过来快速的补了一句。“是吴邪。”


胖子那边静默了将近半分钟,张起灵很有耐心的没有扣掉电话。


“你……”终于,胖子在那头的声音颤抖的响起。他说道:


“——你是假的小哥吧??”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


 


没过几秒钟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听见胖子在那边点头哈腰的道歉:“小哥,对不住哈,我刚才没反应过来……你当真是小哥?”


张起灵啧了一声反手准备挂电话。胖子连忙道:“哎哎哎别挂别挂,放心放心,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不担心你嘛。再怎么样你和天真还不是我兄弟,咋样我都得帮你啊!”


张起灵听着,嗯了一声。


“不过话说回来,十年前我不说,这十年后,小哥你要想把到天真恐怕是难上加难。”胖子啧啧两声,晃了晃头,神秘兮兮的说到。“你怕是不知——这十年来,吴天真同志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郎君了——人家现在是大尾巴狼。说拆东墙没人敢补西窗,笑里藏刀,分分钟天凉了让王氏——呸呸呸,汪氏破产的节奏。”


张起灵脑海中浮现那日吴邪登上直升机潇洒的背影,登时觉得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里。他点了点头,带上了一些沉重。


“……看得出来。”


“不仅如此,他脑子还有问题。”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见他那身刀疤没?光是手上就有十七道,全他妈都是犯病起来把自己祸祸的,拦都拦不住。要不是他,老子这十年过得那叫个逍遥痛快,也不至于跟着他天南地北双飞客……还他娘的学什么高深莫测完失踪假死,还好干过了汪家,不然这不是赔上命玩嘛!”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想到横在吴邪脖子上的刀痕,粗粝而显眼。他完全有理由想到,假使再深个两三分,那个削瘦的青年或许就会长眠于墨脱白雪皑皑之下。


而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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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C 来来来,上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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