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的看客⋯⋯不产粮。

【火影】Simbelmyne

一个短篇,温暖又带有点惆怅的感觉。好看~

白枻_冬眠期间暂时掉线:

#一则小故事。


简介:


一个不完全遵循原著结局的青年佐助


穿越到神无毗if线的平行世界


# 文题无关。含带卡,有涉及部分BG官配,慎入


# 有bug,ooc严重


 


 


 


 


灵感来源于之前点梗时 @多话情人@看透了一切的LSJ 提到的“叔鸣佐穿越回去见证带卡的羁绊并改变命运”和“神无毗IF情况下十四五岁带卡的日常”,希望不要太失望。


 


 


 


 


 


————


壹.


“所以你是一个宇智波?”


黑发少年看着他露出来的那只眼睛面不改色,问话不慌不忙,带着八分陈述意味。


佐助眨了眨眼睛,血红眸子里三勾玉沉默而张扬。


若是这少年没有认出来,那便罢了,但他分明说了“宇智波”。


冷静,平淡,面不改色地说——


“一个”、“宇智波”。


难道还有几个宇智波?


四战后七八年里,习惯了或是惊讶或是畏惧或是憎恶的各色目光,青年一时间对这种坦坦荡荡的眼神感到无所适从。这个黑发的少年问他是不是宇智波,如同随口一问院子里种的是不是番茄。


“我没见过你。”少年说着,按在忍具包上的手没有动。


黑发的青年沉默地看着对方,目光扫过袖口,衣领和额头——没有戴护额,没有标志性的衣物——但依然存在痕迹。但他应该知道,即使没有见过,他也应该知道,佐助想,在四战后,有哪个忍者不知道宇智波的末裔?


除非……他看着黑发的少年身上那些细微的,熟悉又陌生的痕迹,衣服的剪裁,眼睛的弧度,忍具包的材质。熟悉,但与时代脱节。而他自己就够与时代脱节的了。


——如果他猜得没错,那就太糟糕了。他想着,举起手示意自己并无敌意。


对面的少年并未因为他的示意而放松警惕,虽然放松与否对他而言也没有意义。


“我……”佐助想也许他该解释一下。


但不等说完,背后有极轻的气息传来,隐蔽得微弱但在他看来分明凛然的杀意。


他没有躲,于是有刀刃架在颈侧,迅捷无声。


那是一柄雪白发亮的查克拉刀,刀锋薄而锐利。


他回头看过去,握着刀的也是个少年,身形更纤瘦些,银发白衣,宽大的袖子从抬起的手臂上微微滑下去,那张还带着点稚嫩的漂亮脸庞上,一双轮廓熟悉的墨色眸子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谁?”银发的少年问。


……我是你未来的学生?


真是太糟糕了,宇智波佐助想。


 


 


贰.


战后他选择云游四方,毫无目的,也毫无牵挂。


他走过很多地方,有时只是匆匆,有时住下来,过三两个月,又踏上旅程,这样的日子大约有四年,或者五年。他在很偶然的情况下能收到信,大部分是鸣人的,少数几封是卡卡西写的,甚至鹿丸还有一次写信来拜托他帮忙。


但他没收到过小樱的信,仿佛战后从病床上醒过来,他就没再见过她一面,他走的那天,她也没有再来送别。


等到他在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之后的清晨,带了满身风霜回到熟悉的故土,走过尚未睡醒的安静街道,推开老宅那虽然吱呀作响,但还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彻底坏掉的木门时,那个人正在他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里扫雪。


春野樱穿了一件半旧的暗红色冬衣,披散着丝毫没有打理的长发,手里的竹扫帚刚在青石上拨开厚厚一层雪,留下细密如云的白丝。这会儿她听着响动直起身来,顺手把垂落的粉色长发别到了耳后。


那之后的春天,宇智波佐助没有再离开木叶。


六代目火影安排他进了暗部,代号狸猫。


 


 


叁.


他从混沌中醒来,花了零点几秒的时间跳起来,丝毫没有压制自身的杀气,属于暗部的制式长刀已经拔出刀鞘两寸,寒光隐隐流转。


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黑发少年正保持着突然退开的姿势在两步远的地方死盯着他,神情还维持着镇定,手已然按在了忍具包上。那只手在微微发抖,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武器,大概也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因此没有轻举妄动。


于是宇智波佐助收敛了杀意,随即收刀入鞘。这附近除了这个少年暂时还没有别人,判定安全,所以他的当务之急不是把这孩子吓傻,而是了解一下目前究竟是什么状况。


这并非他应该在的地方。


失去意识前,他毫无疑问地身处木叶,自家老宅常年没有打扫的阁楼,书架旁边。


在任务中为了一些资料临时跑来翻旧书的时候,他非常不明智地打开了一个卷轴,然后被其中骤然割裂的空间吞没。


啧,简直就像鸣人会干出来的事,他想。


而现在这个地方显然已经不是老宅……甚至不在木叶范围内了。


所以这是哪儿?他需要地点,也许更糟糕的话——还需要时间。


然而没等开口,对面戒备状态的黑发少年突然看着他皱了皱眉。


——看着他的脸……或者更准确,他没有被额发挡住的那只眼睛。


宇智波佐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写轮眼似乎是不受控制地开着的。


他暗自咬了咬牙。


之前他还以为身体的些许不适只是突然穿越空间的后遗症,但现在无法调节的写轮眼和查克拉状态似乎是受到排斥的结果,如同他的时间被定格在了打开卷轴导致空间撕裂的那一秒。


——这个世界在排斥他的存在。


“你是个宇智波?”那个黑发的少年突然问。


 


 


肆.


他们在院子里种了一片花。


一种白色的小花,花瓣薄而晶莹,如同初冬的雪。他从雪之国带回来的花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花开在寒风里,一片终年不化的积雪之间,他甚至花了几秒才辨认出那是一片花而不是他在雪地上走得久了看东西出现的幻觉。


四季常开,雪之国游牧的人们说,它是先祖的灵魂。


你们怎么称呼它?


那是一个他无法复述的异族词汇。


也可以叫永志花,穿着厚厚皮衣的部落首领给他一包花籽,愿雪山赐福于你。


于是,他们在院子里种了一片花——这个“他们”包括鸣人,樱,被樱叫来帮忙加专业指导的井野,被井野抓来当苦力的佐井,以及全程抱着书看其实什么都没干的卡卡西。


勉强包括他自己。


难得热闹的宇智波老宅里,被糊了一脸泥的宇智波佐助选择把漩涡鸣人脸朝下拍在土里。


两个月后那些生命力极强的花开了,是一片清亮的纯白。


 


 


伍.


大约说尽了这辈子的话之后,宇智波佐助终于让两个少年认可了自己“不能透露真名的木叶暗部”、“因为很早就进了暗部隐藏身份所以和族人没怎么见过面的宇智波”这一身份。对着他年少的老师依旧保有怀疑的目光,青年毫无缘由地感到一阵挫败。


所幸他的暗部做派刻入骨髓,对这两个少年来说,如果不加伪装,一言一行都可以明确辨认,随身的动物面具和制式长刀用的是当年鼬留下来的备份,与三战时期的款式也没有什么差别,至于衣着尽可以找理由说明。纵使心有疑虑,他们也挑不出什么明显的问题来。


只是年少的银发忍者显然还不够懂得适当收敛锋芒。他对实力的感知比同伴更敏锐,也更能清晰地意识到和这个自称木叶暗部的青年之间恐怖的差距,但他同时也更逞强,妄图承担自己力所不及的责任,阻拦自己不能阻拦的危险,这点大约从小到大也没有变过。


另一个孩子的表现则更明智一点。


佐助在见到十四五岁模样的旗木卡卡西的瞬间,意识到了这个黑发少年的身份。与他熟悉的那人截然不同,与岩洞里戴着面具的“宇智波斑”,与战场上冷酷无情的四战发起者,与辉夜空间里满头白发,鲜血从一双万花筒里流出来的的宇智波带土都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他有一张完好的脸,一双带着阳光的眸子,满身都是十四五岁少年轻盈的活力。不可思议的是,他似乎还比那个充满怨气的成年带土更加成熟。


完整的灵魂。


两个少年凑在一起嘀咕了两句,伴着含义丰富的眼神交流,而后决定暂时接受他的解释,带土甚至邀请他一起回木叶——他们也刚执行完任务。


看起来是一个要求隐藏身份的任务,他年轻的老师没有穿着那种他在照片里见过的黑色短袖,而是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常服。


甚至没有戴面罩。


青年又一次感到了莫名的挫败。


 


 


陆.


一路上卡卡西走在前面,而带土总能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他们两人之间。


这个年少的卡卡西让他感到熟悉,甚至可以说比十多年来他所认识的那个卡卡西更熟悉。他从来看不透那个人,从来都隔着面罩、微笑和那人从未主动提起却也没有刻意隐藏的诸多往事。但这个银发的少年,没有眼睛上的伤疤,没有异色眸子的少年,这个随身带着一把白色查克拉刀的少年,他的锐利和清冷,张扬和谨慎都带给他一种奇异的亲切感。


但是……


离开需要隐蔽行踪的范围之后,男孩们就开始叽叽喳喳地拌嘴,从带土给琳送的礼物有多糟糕到这一次完成任务后迟到的居然是卡卡西,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宇智波佐助还从来不知道他的老师可以这么的……聒噪。


“我,上次,没有,哭。”黑发的少年一字一顿的反驳,咬牙切齿。


“嗨嗨,眼睛进沙子了,我是不是该再送你一个护目镜?”银发的少年头也不回地回应。


……哭?那个带土?


不知道青年内心疑问的黑发少年显然被同伴的回应噎了一下,撇了撇嘴嘟囔道:“那我应该再拜托琳给你弄个新的加强版医疗包,省的下次再看见……”


后面的他没有听清。


傍晚的时候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下来休息,没有点火,虽然没有什么追兵,但在外面终究还是谨慎些好。


佐助习惯性地选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坐在一棵大树边,打算就这么过夜——他显然没有任何吃的,也没打算睡觉,但这样的情况也已经多到让他习以为常了。


但紧接着,他看见带土从背包里掏出来三份便当。


一路上颠得毫无形象但依然可以看出内容物丰富程度的便当。


黑发的少年自然而然地递给他一份,又把看起来更丰盛一些的那份连同已经掰开了、还顺手磨掉了木刺的筷子递给身边的同伴。而后卡卡西顺手把自己那份里面的红豆丸子夹给了带土。


黑发的青年端着便当盒子犹豫了一下。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柒.


那些花真的就没有凋谢。


在盛开之后,就没有任何凋谢的迹象,过了一年仍旧没有变化。有的时候因为风,或者是下雨,花会从茎秆上脱落下来,一整朵一整朵的白色小花,它们开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落下来就还是什么样子。


跨过老去的漫长时光,从生到死,果断到决绝的地步。


短暂且永生,或者说是永生且短暂,或许的确寄宿着灵魂。偶尔他会摘一些小小的白花,揣在衣袋里,它们即使脱落也不会萎蔫,似乎可以永远保持原有的样子。


他把那些花带到南贺川,那里立了一块无字的石碑,为着那些英雄、恶徒和无名之人。那些白花被他撒在石碑上,让风吹落,让雨化进泥土里。


偶尔忘记了,它们就留在他衣袋里,在出任务的时候也一样。有时他还沾着血的手伸进衣袋里拿东西,会带出来两朵轻的没有重量的白色小花,粘在指尖,带着丝丝红色。


净土真的存在吗?他看着那花突然想。


卡卡西在某一个冬日突然给他送来一个包裹,说是心血来潮打扫家翻出的旧物。他带着疑惑打开包裹,看见一个颜料有些剥落的面具和一柄款式老旧的长刀。


“嘛,当时他才这么高,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用这把刀的。”卡卡西比划了个高度,随口说道。


“你进暗部的时候也不比他高吧?”青年把那把刀拿在手里,拔出刀刃,没有锈蚀的雪亮刀锋映着暗红色的眸子。


当年鼬拿着这把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在之后的暗部任务里带着那柄刀,而六代目火影并未追究他不按规则配备武器的过失。


 


 


捌.


他们遇到了袭击,就在即将到木叶的时候。


佐助几乎没有出手。他只是一边躲避着那些攻击,一边看着两个少年默契的配合。


与他熟悉的战斗方式有点不同——少了一只眼睛,多了一只眼睛。


不再是两个能力略有差异的万花筒,而是一柄泛着白光的锋利查克拉刀,和一双让他在这个年纪时也会有些自愧不如的三勾玉。


哈,佐助看着银发的少年手中的查克拉刀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心想,他居然会用刀。


也许他应该在回去之后,找个时间拜访一下自己的老师,探讨一些关于战斗的,除了千鸟之外的内容。


在最后一个决心鱼死网破的偷袭者结印准备施术的时候,青年突然抬手。


子——午——申——午——卯——


蓝白色电光在他掌心炸开。


他满意地看见年少的旗木卡卡西睁大了眼睛。


 


玖.


出乎意料地,两个少年对他“异世界来客”的身份倒是接受的比“不能透露姓名的暗部”更容易一些,前者虽然不可思议,但的确更加可信。


不论是从千鸟,还是他的写轮眼来看都是如此。


他没有透露关于这两人在另一个世界的未来,他们也没有问。


但卡卡西总是欲言又止地,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那个术。”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问,“怎么完成的?”


“嗯?”青年十分无辜地表示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银发的少年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又过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问:“就是那个术……你怎么完成千鸟的?”


如果是别的问题,佐助想他应该继续装傻,看看这个卡卡西心里着急又问不出口的样子,以作为对那个男人恶劣习性的报复——他才不会承认这种报复的幼稚。


但,至于千鸟,他真的没法给出答案。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说,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感觉在给一只小刺猬顺毛。


卡卡西偏头躲开,有些气鼓鼓地走到前面去了。


“那么,带土,”他转头问另一个少年,“我可以和你还有四代目聊聊吗?”


一些关于时空间忍术的问题。


 


 


拾.


关于时空忍术的问题如果他们解答不出,那当世恐怕也没有别人了,他想,所以就算很不靠谱也只能选择相信。


宇智波佐助坐得端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四代目火影和他的弟子凑在一起研究他刚拿出来的卷轴,叽叽喳喳宛如看见研究材料的大蛇丸。


“这是一次性的。”波风水门又看了一遍那个卷轴里密密麻麻的复杂术式,有些抱歉地说,“一个类似飞雷神,但是更复杂的术式,实际上这样的传送能完成单向一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没关系。”青年将额发拢到一侧,露出了那只奇异的淡紫色眼睛,“我可以打开时空间之间的裂隙。只是还不太熟练,希望您可以给一些指导。”


他看见四代目火影突然站了起来,盯着他那只眼睛。


“……我可以……看一下吗?佐助君。”他向前走了一步。


黑发的青年点了点头。


于是波风水门把一只手覆在他的轮回眼上,感受着其中的查克拉波动。


和他在四战时的样子没什么差别,佐助耐心地等着,四代目死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年纪吧。


他掌心的温度是微热的,而后那热度消失了。


“很奇妙,”金发的火影笑了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也许你只需要一个坐标。”


坐标?


“类似飞雷神?”答案自然而然到了嘴边。


那么,把他传送过来的坐标是什么?


带土打断了他的思路:“你有那个世界的什么比较独特的东西吗?要同质的,这样可以在这里设置一个坐标。”


“然后把那东西烧掉,”黑发的少年伸手比划了一下,眼睛黑得发亮,“再定位的时候,就可能定位到你那个时间点相同的东西上。”


“嗯……应该可以,带土你怎么想到的?”四代目火影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看自己的弟子。


宇智波带土有些局促地张了张嘴。


“因为……”他抬了抬手,叹了口气又放下,“好吧。那个符号,卷轴上那个符号,是我的吧?不知道怎么我就是知道,那是我的标记,我是说……你那个世界的我?”


消失的坐标。


同质的坐标。


“拜托老师,我还活着呢。”看着两个成年人有些黯然的神色,黑发的少年吐了吐舌头,“所以,大叔,不对你是卡卡西的学生我为啥要叫你大叔——我是想问,卡卡西的千鸟也是因为这个吧?我的眼睛?”


“……是。”虽然和你想象的大概有些不同,佐助想,为什么这个带土看起来有点……高兴?


“那还不错。”少年笑着说,“不过在这个世界,我恐怕不会给他机会完成这个术了。”


四代目叹了口气。


但他为什么,为什么能想到这个?在卡卡西之前他应该没听说过外族人拥有写轮眼,他怎么就认为这做得到,不会有排异反应或者什么别的后果?佐助皱了皱眉。


他一直疑惑这一点。于是他问了出来。


带土耸了耸肩:“因为那是卡卡西啊。”


哦。


“那么,有坐标吗?”波风水门提醒道。


或许……他有一个坐标。很稀有,并且同质。


佐助从衣袋里翻出两三朵白色小花。


 


 


零.


他看见一个卷轴。


安静地躺在角落里,落了灰,半藏不藏,分明是想让人看到的样子。


但这里自从那夜之后,就只有他一人偶尔来看看,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在门口停一下脚步,然后急匆匆离开。对当时年幼的他来说,空荡荡宅子里的痕迹已经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没办法再站在这里,回忆鼬当年踩在矮凳上,踮脚去够书架顶层那些大部头厚书的样子。


别人更是不可能来——但也许卡卡西在那夜后违反命令地悄悄来过,毕竟他还奇迹般地保留着一些属于鼬的东西。


但他应该没有来阁楼,因为这个卷轴还躺在这儿,似乎从摆到书架上起就没有动过。


佐助把那个卷轴拿起来,这下他确实看清了,——侧面比鸣人的字迹还潦草地画着一个标记。


神威。


他打开了卷轴。


 


-end-


# Simbelmyne 永志花 出自《魔戒》,一种白色小花,多见于罗翰王族的墓前,晶莹剔透,四季常开。


 




注:


那个标志是类似飞雷神的印记,另一端导向的坐标是带土本人。


但因为在当前的世界这个坐标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佐助打开卷轴的时候被传送到了平行世界的带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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